第八篇反攻(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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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沉不说话,就把玉城推倒,分开两瓣蜜臀开始舔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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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况过于激烈,再加上暖阁里暖意正盛,二人都弄的满头大汗、口干舌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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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玉城吞完了精还嫌不够,央求着陆沉再尿一泡在嘴里解渴。
陆沉也不是很懂这尿有啥好喝的,但架不住玉城美滋滋地含着黝黑肉头儿的肥鸡不撒口,只好一发一发地慢慢尿。
玉城一口一口慢慢吞完了,心满意足之余还咂摸了好久。
总算是腻歪够了,怕着了凉,赶紧拿大棉巾擦了擦,便穿上了衣服,喝口茶,准备去吃饭。
玉城提起一事:“听说宫里有专门的人给那些娘娘、贵人们制作香粉、香露、胭脂那些的,是吗?”
陆沉点了点头:“是的,御用监干这个,还有一部分就是各地进贡的现成的!”
“我年后想做点这个生意,你能不能帮我弄点宫里的东西出来,我学习学习,研究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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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有的就行,有方子就更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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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沉眉头一皱:“你可是真不闲着啊!”
玉城哈哈一笑:“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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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家也想在京城买宅子嘛!”
陆沉切了一句,说道:“容易的紧,府里女子们用的便是那些,随你取用便是。
只是那方子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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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头帮你留意一下!”
玉城又是一笑:“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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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咱今日不吃羊肉了,换换口味,去白眉楼吃蟹黄汤包去,管够儿!”
晚上,玉城回到了泷阳雅筑,继续每日的开会复盘。
散会时,白蘅悄悄递了一封信,说是刚才有人送来这个,那人说明日午时过来接,叫提前准备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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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个?没别的了?
白蘅点了点头。
玉城拆开信,就只是一张纸——上面画了一把刀——刀上画了几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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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是狼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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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只能是狼!
李汝松的信!
烦死了!明日是腊月二十八,腊月二十九、三十打烊两天过年,大年初一就要照常营业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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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让人消停过个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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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烦的是也不说啥事!要准备个啥?这些大人物都喜欢猜来猜去打哑谜的吗?
没办法!谁让人家是战神、是李大将军呢?
玉城心里嘀咕了半天,悄悄对白蘅说:“明日一早,你提前跟泷日打好招呼,他手艺比我好的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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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他准备着,各样东西都要最好的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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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上他之后,过来接我和三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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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是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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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他嘴严点,谁都不能说,老周也不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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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起来就说我临时抽走了,有大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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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蘅好生奇怪,玉城就大概地说了一下那晚战神宴,跟李汝松之间的秘闻,听得白蘅是既震精又羡慕。
玉城再三警告,打死也不能说出去,白蘅点点头道:“你们仨够吗?万一他们是一群人轮你怎么办?那当兵的都跟饿狼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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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玉城心下也是忐忑,完全不知道明日会发生什么事情,那就再带一个?不能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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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谁好呢?
泷震吧!他不挑客,能吃苦,什么都肯干!
白蘅点点头,“确实不挑客,什么样的客人都能硬的起来,什么样的客人都肏的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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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叫他俩嘴都严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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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面还是扎着带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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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穿暖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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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给我拿两条带子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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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终于,这边说定了,那边怎么跟三雄说呢?
第四十一章
三雄不情不愿地扎上那六尺吴绫,抱怨着这么扎紧了勒的慌,那么扎松了掉出来。
玉城便瞪着眼睛,搬出了为国献身的说辞,总好过人家为国捐躯,对吧!
来的是两匹纯色青骢马拉的宽大马车,覆盖青绢帷幔,厢内铺蓝缎坐垫,背靠为海水江崖纹样刺绣。
四个人坐的满满当当,可能人家也没想到一次接了四个!
车夫是寻常模样的粗汉,倒是那跟车的随从非同寻常——看英姿看身板,就必是军伍出身;再看那脸庞,肤如象牙,眉目如画,一双凤眼冷冽如霜;身着玄色箭袖劲装,腰间束银丝蹀躞带,发髻以乌木簪固定,鬓角一丝不乱。
想来应该就是李汝松的贴身侍卫了!玉城听陆沉闲聊过,说那李汝松身为辽东名将,周遭自然不乏精锐死士,尤以身边的四位玉面修罗最为人称道——不仅武艺冠绝三军,更是姿容俊美,气度非凡。
他们以兵器为名,各有所长,既是战场上的杀神,亦是李汝松最信任的贴身护卫。
比如眼前的这个小伙子,名字就叫月弧。
玉城和三雄坐上了车,耸了耸肩、两手一摊,意思就是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要去哪!不过还是小声叮嘱了一遍:“无论一会儿见到谁,发生什么,嘴都一定要闭紧,打死也不可说出去!”
三雄心知肚明,面无表情也无语。
泷日嘴角轻翘,连老板养在家里镇宅的三雄都搭上了,必是京中非同小可的大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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泷震一丝兴奋一丝不安——兴奋的是第一次“出局”,就是跟着老板和头牌大哥,说明在老板心目中,自己也一定是非常的出色;可不安的是论样貌论身材论资历,都比其他三人逊色许多,也不知道玉城安排自己陪同,需要怎么表现?
车子终于在一处车马喧嚣的胡同口停下了,空气中弥漫着香烛气息,且也看到了部分行人手中拿着香烛果品,看样子这附近有寺庙!
果不其然,往身后看,便看到一座白塔,鎏金的塔尖在阳光下反光,应该就是京城最着名的藏传佛教佛塔——白塔寺了吧!
月弧前面带路,进了一座看似普通的院子,黑漆大门也未悬挂匾额。
走进去是一个三进院落,陈设铺排一如常人,未见有任何奢侈豪华之感。
前院马棚里拴着三匹马,估计此刻院里应该是有三人。
玉城猜这应该是李汝松在京中的别院,出来猎艳,或者躲清静用的!
月弧一直领着众人走进后院,上了二层小楼,来到了一处三间打通的暖阁,外设“卍字不到头”雕花隔扇门,内悬双层锦帘;所有窗棂装双面竹帘,外面看密不透光,但内观街景却清楚分明。
砖砌地龙贯通全室,青砖地面温暖如春。
月弧请几位稍等片刻,主人稍后就到。
玉城看了下暖阁的陈设,是否方便稍后的洗浴伺候。
中堂一对紫檀醉翁椅,铺金钱豹皮褥,中央设螺钿案几,上置宣德炉、霁蓝釉酒具,墙上挂西洋自鸣钟。
左侧是沐浴区,有一现成汉白玉砌方形汤池,并一红漆浴桶,鎏金衣桁挂素纱浴袍、香云纱拭身巾。
旁边小几摆越窑青瓷盒,盛澡豆、香膏、香脂之类。
右侧是寝卧区,楠木拔步床丈二长、八尺宽,三面围板雕“百子戏春”浮雕;床顶悬鎏金香熏球,帐幔用蜀锦堆花;上铺三镶三压绸缎被,枕为双面绣鸳鸯引枕。
既然领到了这样的所在,不用问也知道一会儿要做什么了!
月弧奉上茶来,请玉城先坐。
只是那座椅不足,便只好四人都站着。
玉城请月弧先将那浴池放满热水,再送一个可以浸足的足桶或者木盆来,月弧一一应了去了。
泷日和泷震很有眼色地将所携带浴品一一拆分,将那能熏香的香炉和香薰球都换成自家香料,再将那床上铺了自家的贵宾专用的苎麻床单——绣了金线云纹和泷阳标识。
这时便听得浴池有水流出,原来进水的开关是在一楼,进水管道连着灶房烧水的铜釜。
不多时,月弧也端了热水铜盆上来,说主人酒席已散,即刻就到。
泷日和泷震把泡脚和浸浴的药包、香料和干花瓣都布置妥当,四人便纷纷宽衣解带,只留腰间那六尺白绫的兜裆布,站成一排,立于门口。
就听得楼梯响声,是两个人的脚步声——开得门来,李汝松在前,月弧在后。
两人都被眼前的一幕惊到了,即便是刚刚已经打过照面、安排过事情的月弧也愣住了,没想到他们片刻之后就脱成了这番模样,不由得也是脸上一红。
李汝松先是一愣,再是哈哈大笑:“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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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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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玉城也是微微一笑,领头行了个鞠躬大礼:“主人在上,奴才有礼了!”
主人?奴才?
李汝松也是杀了个措手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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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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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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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须客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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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玉城继续不卑不亢地说道:“看主人面色微红,略带酒气,想是刚刚饮过酒,就让奴才们伺候主人洗浴午睡可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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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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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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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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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店本小利薄,人也不多,故此今日只带了三个精灵点的雄奴过来,请主人挑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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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玉城用手比划了一下,人都在这了,您挑吧!
李汝松原本也没想到会来四个人,以为最多就是之前交战过的玉城和三雄二人,眼见着四个人的架势明显气派、嚣张了许多,这就是所谓的规模效应,也是泷阳雅筑第一眼就能震慑住所有客人的手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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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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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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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能不能都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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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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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玉城呵呵一笑:“当然可以!那是奴才们的荣幸!”
眼神一闪,泷日便跪到了李汝松的脚下,为他脱鞋除袜,泷震便去取了泡脚用的铜盆,试了试水温,将李汝松的双脚轻轻浸入水中。
水有点热,玉城站在一边轻轻道:“泡脚的水需热些,主人请稍作忍耐!”
李汝松哈哈一下:“区区热水何足挂齿!无妨,无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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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话间,三雄就站在另一侧,双手端上了茶。
李汝松接了茶,哈哈笑道:“你们张公公平日在家的时候,也是这么伺候的吗?”
玉城笑着回道:“主人误会了!我们并非张公公府上的,奴才几个都是泷阳雅筑的雄奴,打开门迎百家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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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汝松还是笑道:“我知道我知道!你不就是那个探花郎吗!诗吟的不错,我那晚在下边都看到了!”
玉城近来最恨人家提吟诗的事,仿佛就是他的人生污点一般,当下脸色一红,也不好发作:“让主人见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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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在泷日醒目,及时打岔解围:“主人,奴才将用杏仁粉、珍珠粉、生姜、花椒、粗盐等十八种材料研磨的粉末,为您浴足,有驱寒、解乏、补血之功效,可能稍有点痛,请勿怪!”
说着,泷日和泷震一人一只脚,用那粉末颗粒在李汝松的脚上轻搓轻揉,去除表面的老茧和死皮。
李汝松舒服极了,想来皇帝老爷在宫里能享的福也不过如此了吧?忽然想起一事,吩咐道:“去叫破锋过来,你们俩都好好看看,学学,以后可以依葫芦画瓢!”
月弧应声出去了,不多时,便又上来一年轻英武的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