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篇反攻(3/3)
身高八尺,肩宽背直,面容冷峻,眉如利剑,鼻若悬胆;身着暗红锦袍,外罩轻甲,腰间佩刀,步履沉稳如山。
玉城一笑:“主人真是好福气!”言下之意不言而明。
李汝松干笑两声:“好说好说!”
这时,脚已经洗完了,泷日泷震先将松软的厚棉巾铺于两腿之间,再将李汝松的脚捧出置于棉巾之上,然后裹起来吸干。
那脚的位置便刚好落在那兜裆布之上,随着二人手上轻转活动李汝松的脚踝,双脚便在二人的裆间顶来蹭去,这一般人谁受得了?
接下来二人解开了毛巾铺在地上,请李汝松站起身踩在那毛巾之上。
泷日说道:“请主人宽衣,容奴才为您沐浴!”
说着,二人携手宽衣解带,一层又一层剥光了李汝松的衣服。
这下公平了!都脱了,而且李汝松脱的更光一些——他没有六尺吴绫!
然后泷日作势要将人高马大的李汝松抱起来放进浴池,李汝松赶紧打住,我自己来!我自己来!
那月弧和破锋站在一边,差点忍不住笑出声来。
第四十二章
浴池里热气蒸腾,里面投放了艾叶、白芷、松针、红花、雪莲、苦参等十八种药材和香料,最是能驱寒去秽、镇痛安神、活络筋骨。
如果身上有伤,还可有助杀菌愈合,极适合行伍之人使用。
李汝松皱着眉道:“你说那一大串,哪个记得清楚!能不能给个方子,我们也学个样子!”
玉城呵呵一笑:“主人这是要抢我们吃饭的玩意儿啊!”
李汝松切了一声:“你们吃饭可不是靠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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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主人请放心,今日带来的所有香药物品都会留下来,方子已在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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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汝松哈哈一笑,静静享受着泷日按头、泷震捏肩,三雄奉茶、玉城陪聊。
泡了大概一盏茶的功夫,玉城问道:“主人最近可有哪里酸痛、肿胀、不舒服?或者是睡眠不好、食欲不振的情况?”
“饮食睡眠倒还好,就是常年征战留下的一些老毛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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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玉城哦了一声,说道:“那想必就是长期骑马导致的腰骶僵直,以及挥刀拉弓引发的肩胛筋膜粘连,应该还会有些旧伤淤堵和气血失衡的症状,稍后请奴才们为主人推拿按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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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也不懂那些,你们看着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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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李汝松擦干了身体趴在了床上,四个人也都爬上了床——
泷日跪在头部,专攻按肩
泷震跪在腰侧,专攻按尾椎及腰眼
三雄和玉城跪在腿两侧,一人分了一条腿,专攻小腿、脚踝和脚
破锋和月弧站在床下看,互相还上手找着部位,试着手感。
虽说都是男人,手劲儿和寻常推拿郎中或身边侍卫无异,但毕竟有经验和没经验的还是有些差别——尤其是情趣上的差别!
比如头部时不时会有意无意地顶到泷日的腿间那一兜,手部时不时会有意无意地摸到泷震的腿间那一兜,脚部时不时会有意无意地顶到玉城和三雄的腿间那一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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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说有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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触碰的又极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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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说无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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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四个人就一起都能碰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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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安的究竟是什么心?
按到陈年旧伤或者劳损关键处,李汝松也是酸痛、胀痛、赤痛地叫出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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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城叹了口气,说道:“苦了主人了!”
其实此刻,泷日和泷震都已经猜的八九不离十了——看那身材样貌、看那侍卫的英姿、看那说话间透露的信息,必是当世的大将军、大英雄、大豪杰了!再加上之前搞了那么一出战神宴,那么床上趴着这人就一定是当世战神李汝松本松了!
当下二人心里是又兴奋又激动,手上功夫和力道也都跟着上,李汝松嘴上嘶嘶哈哈的叫着,但实实在在是松快了不少。
需要重点推拿的部分过了,就到了推油的部分了,虽然玉城和三雄都会,但这体推的部分最考技巧,又极耗体力,所以就让给更娴熟的泷日和泷震了。
泷日和泷震一前一后解了带子,体对体肉贴肉地跟李汝松磨蹭在了一起——泷日负责腰部以上,一边摩挲一边用鸡巴顶李汝松的头,泷震负责腰部以下,一边摩挲一边用鸡巴顶李汝松的密穴。
玉城和三雄则一人一边,装模作样把李汝松的手摆在自己裆间,活动手指关节。
李汝松实在顶不住了,抬起头吩咐那两个看的傻眼的:“你们两个别傻站着,上次他们两个仗着主场作战,欺负本将军单枪匹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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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到了咱们的地盘儿,可得报这一箭之仇啊!”
破锋和月弧两人面面相觑,脸上一红,便开始脱衣服。
李汝松还特别说明:“那个白的最浪,那个黑的最猛,你俩小心,剩下这两个就交给本将军了!”
原来当初战神宴的时候,破锋和月弧级别不够,只能在府外等候。
结束的时候,看着老大三分酒醉、七分纵欲过度的样子出来,没成想是半推半就地被两个狐狸精给半强迫地榨干缴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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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脸可是丢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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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就是这俩人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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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仇岂能不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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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间,破锋便来捉拿玉城,月弧就去对付三雄。
其实也明知道真打肯定是打不过,但装装样子,平添几分情趣也好——
玉城装模作样地用力挣扎,嘴上说着不要不要,那破锋哪里见过这个,兴奋的很,直接就被叫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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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汝松生怕他上当,叫着:“那个白的骚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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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破锋嘿嘿一笑,一手抓住了玉城的双腕,另一手一把扯掉了玉城腰间的白绫,缠在了玉城的手腕上,捆了个结实往床上一丢,伸手去摸了点按摩用的香油,前后上下抹了一抹,搬起玉城的双腿就往里捅!
要说这男人啊,即便是力拔山兮气盖世的楚霸王,脱了衣服上了床也就还是个男人,再怎么力大无穷、武功盖世都好了,床上的功夫却未必强!正如玉城之前教的——这些兵哥哥们,平日里憋的久了,必然不会持久到哪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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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玉城三分惨叫七分浪叫,身上七拧八扭瞎挣扎,里边又夹又推吞吐不止,果然那破锋三五十个回合都不到,就憋不住了,嘴里恨恨地骂了一句:“真他么骚!”黏糊糊油滋滋的拔了出来,玉城又伸脚去撩拨,气的破锋在那狠道:“今天他妈的不肏死你,老子跟你姓!”
说着把玉城翻了过来趴在床上,解开双手的白绫,套在了玉城的脖子上,如扯缰绳一般翻身上马,手里撸了几下,还没那么快硬,便硬怼在双股之间磨蹭,玉城又在那浪里浪气地叫着,引得没见过大世面的泷震都分了神,不住往这边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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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汝松只管闭着眼睛享受着推油,笑骂着骚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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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边厢的情况正相反,月弧也学着把三雄的手腕绑了,而且也是在骑马,只不过区别在于月弧坐于三雄鸡巴之上,全靠腰力上下左右地套弄摇摆,就看三雄能不能顶的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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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弧没叫,只是粗声喘气,三雄也没叫,闭着眼红着脸,尽量忍住不被夹射。
这边李汝松已经被翻过了正面,也都没什么太多耐心按下去了,泷日已经坐上去自己摇了,泷震两腿岔开跪在李汝松的身边,嘴上轻舔轻咬李汝松的奶头,两腿之间的隐秘之处任由李汝松手上玩弄。
这破锋和月弧虽都是战场上的冷血英雄,但毕竟术业有专攻,面对床上的常胜将军,小伙子们还是嫩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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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锋已经第二次交代了,两腿岔开在那坐着喘气,却已经软趴趴不行了,空有一身力气和武艺施展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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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弧也被顶的黏黏糊糊流了不少,腰也酸了腿也软了,依然无法让三雄“服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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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一场混战,直到了傍晚时分,一张大床上黏黏糊糊湿湿冷冷一大片,有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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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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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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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汗,好在是铺了那苎麻床单,否则整床的铺盖都废了!
月弧先起身,重新在浴池里放了水,玉城和三雄陪着李汝松洗了一轮,这回是实实在在的洗澡了,真折腾不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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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人洗完了出来,穿戴齐整,破锋送上了解渴的热茶。
泷日和泷震又洗了一轮,穿上衣服,打扫战场、收拾东西。
最后是破锋和月弧又洗了一轮,才算是偃旗息鼓。
李汝松只留下玉城单独说话,其余人都被月弧领去了楼下喝茶、聊天、吃点心。
李汝松说道:“我记得你,只不过没想到你是张公公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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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玉城叹了口气,正经地聊着:“其实也谈不上谁的人,当初我只身来闯京城,想要做点小生意,总得找个依靠!”
“你能靠上张公公这棵大树,也算是你有本事!”
“只能说我运气好一些,但谁也不知道这运气能持续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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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朝堂权贵之间的事儿我不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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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终归还是要靠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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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汝松点了点头,说道:“我原本以为你就跟那张公公府上的那些娈童没两样,后来发现你弄的那拍卖品做生意,还是有点小聪明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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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些日子我再去威远健社的时候,明显客人少了许多,才知道都被你这个探花郎给勾搭走了,所以我说啥都得试一次!”
玉城呵呵一笑:“承蒙将军青眼有加,今日一试,感受如何呀?”
李汝松哈哈一笑,说道:“没想到在本将军的主场,还是略输一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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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玉城也哈哈一笑。
李汝松掏了一摞银票出来,玉城也没数就赶紧推回去:“将军不可!小人能有机会伺候大将军,是小人们的福分!将士们都是为国捐躯,我们身单力薄,只好为国献身了!”
李汝松哈哈一笑:“知道你傍着张公公不差钱,这是过年给孩子们的,别让他们白忙活一整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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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不收的话,以后不找你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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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玉城无法,只好再三谢了收下。
“今日就不留你们吃饭了,稍后我们就得回营了,咱们后会有期吧!”
依然还是月弧护送,一辆马车将四人送回了泡子河,停在了第一锅楼下。
虽然正值晚市,却没有坐满——年二十八了,都在置办年货准备过年吧!
四人在二楼僻静处坐了,玉城掏出了那一摞银票,细数之下整整二百两!
“今日你们辛苦了,李将军的事一个字都不准说出去,否则让你们好看!”玉城面上恶狠狠地吩咐了一句,手上却已经各数了五十两给到二人,接着说道:“明日好好休息过年!”
泷日、泷震乐呵呵地揣了,兴冲冲地问道:“还有没有下次了?”
玉城白了他们一眼,我哪里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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