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篇大同(2/3)
真人还不得美上天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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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白了,意思就是画像信不过,还是得看真人才行。
那人精一般的察罕夫人如何能不明白其中的意思,口中忙道:“公子果然是好眼光!只是美人们此刻都正在各自的帐中梳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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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公子有看到合眼缘的,即刻便请她们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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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玉城示意将那册子给其他三人翻翻挑挑,半含羞怯半叫苦地说道:“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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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般喜欢有点成熟风韵的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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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每次姐姐们见到了我,就仿佛是她们嫖我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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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狼似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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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番话逗的全场人放声大笑,连侍奉在旁的丫鬟都忍不住捂着嘴笑出了声!
这话要是别人说出来,可能会让人觉得有吹牛逼和自命不凡的成分,可玉城说出来,就极有说服力,真真儿的见到了画面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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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察罕夫人笑呵呵地捧住了玉城的小脸儿,像对着小心肝儿一般地娇笑道:“这话正是呢!你看奴家够不够熟?要是公子不嫌弃,今夜就随奴家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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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玉城嘴上也不吃亏:“见到夫人,便想到我那死去的娘亲,心里亲近的很呢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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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下笑成一片。
察罕夫人哼了一声,娇嗔道:“我这里倒是有一匹胭脂虎,寻常人等可都入不了她的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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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不知公子是否这个本事驯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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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玉城一听,眼睛都亮了,快快请来!
片刻之后,三个美人儿一起过来了赤霞帐。
察罕夫人一个一个介绍:“这位是阿茹娜、这位是其木格、这位是苏日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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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明显,胭脂虎并不在其内!
三个蒙古美人儿是周浑三人点的,皆是比中原女子略高大些,皮肤也并非那么白皙水润,但就面貌而言,倒是蛮符合汉人的审美,而非刻板印象中的小眼睛、塌鼻子、大脸盘,比那册子上的画像生动了不少。
言谈举止中透着洒脱豪爽,完全没有中原姑娘的那种骚气矫情。
但周浑、赵甲、钱乙三人迟迟不肯随着蒙古美人儿去各自的穹帐,非要等那胭脂虎过来开开眼。
终于,胭脂虎来了!
简单说,就是一个刀锋雕出来的美人儿——双眉斜飞如雁翎刀,眼窝深邃似戈壁风蚀窟,琥珀色瞳仁如烛火般闪烁;鼻梁高挺如弯刀的刀脊,鼻翼一道细银环;唇色艳如赤丹,浓如鲜血。
上穿正红金线压边的蒙古比甲,前襟故意不系,露出里头汉式的猩猩血染就的肚兜,兜上绣的却不是鸳鸯,而是一幅下山猛虎。
比甲两肩各缀十二枚铜铃,稍一动便响成沙场箭雨声。
下穿墨黑麂皮马面裙,裙摆开衩至大腿,行动间忽隐忽现的不是玉腿,而是绑在腿侧的镶宝石匕首。
腰间缠着七色丝绦,颈间挂的不是璎珞,而是一串狼牙与翡翠交错的链子。
连见多识广的玉城见了,不由得也是倒抽了一口冷气,莫不是一个女杀手!
察罕夫人赶忙起身,牵了胭脂虎的手走到玉城跟前,介绍说:“她的名字叫巴尔思·琪琪格!巴尔思蒙古语中意为虎,其其格蒙古语意为花!”
玉城嘴里念叨着这几个字——虎之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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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虎般悍,如花样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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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是一匹胭脂虎!
只见那胭脂虎冷冷地行了个礼,脸上一点笑模样都没有。
察罕夫人赶紧推了胭脂虎一把,嘴上嗔道:“成日里挑三拣四的,谁都瞧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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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这公子如何?”
胭脂虎冷笑道:“无非就是一副臭皮囊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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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过了我这三道关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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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还要过三道关?
饶是平时最爱吊起来卖的玉城,心下也纳罕道:“这生意也不是这么做的吧?”但也正如玉城自己常说的,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越是难得手的女人,吃起来越有趣,不是吗?
玉城微微一笑,手上轻轻一招呼,请!
胭脂虎一看没吓到玉城,反而多了一丝笑容,眼睛射向旁边的丫鬟。
那丫鬟便熟门熟路地端上了一个托盘,上有三个镶了银边的木碗,内里盛了酒,满至碗沿。
别人不知道,周浑可是最清楚的!那酒可不是寻常的酒,俗称“闷倒驴”,其酒性之烈顾名思义。
蒙古人招待贵宾的时候必然敬酒,而且一定都是边唱边敬,歌声不停,酒便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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拼命给玉城使眼色,不要喝!
玉城对自己的酒量心里有数,置之不理。
只见胭脂虎双手捧起酒碗,酒液映着烛火,在她掌心微微晃动。
她不急不缓,开口便是一曲蒙古祝酒歌,嗓音清亮如草原长风,不带半点矫饰——
唱的是蒙语,玉城听不懂,只觉得那歌声悠扬嘹亮,极动人,便双手接了抿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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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闷倒驴这个名字是有原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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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小看了这蒙古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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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犹豫之间,胭脂虎的歌声快了一分,似有催促之意,而且感觉玉城再不喝的话,她就要上手硬灌了!
玉城一咬牙一跺脚,仰头饮尽,喉结滚动,烈酒烧过胸口,一直蔓延到胃!碗刚放下,胭脂虎已端起了第二碗,歌声始终悠扬嘹亮。
周浑、赵甲和钱乙三人都看的龇牙咧嘴,满脸不忍之相,察罕夫人笑而不语,奉酒的丫鬟倒是满脸关切之色。
见阻止不了了,周浑端起了茶碗,伸手指做了一个蘸茶、弹茶的动作,又比划了三个手指,意思是三次。
玉城这回倒是看见了,猛然醒起蒙古人喝酒有个习惯——敬天、敬地、敬祖先的仪式,心中暗自庆幸老周关键时刻真兄弟!
玉城微微一笑,心里有了底,坦然接过胭脂虎的第二碗酒,笑笑道:“莫怪!莫怪!刚才喝的有点急了,忘了咱们蒙古喝酒该有的礼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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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着话,玉城伸了两根手指直插碗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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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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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乎三分之一的酒就被朝天泼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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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泼,又是几乎三分之一的酒泼到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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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泼还装模作样地抹了点酒在自己的额头和眉心,此时酒碗就已经见了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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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玉城个子高,酒碗也举的高,其他人并未看到碗里究竟还剩了多少,赶忙一饮而尽,还煞有介事地拿着碗倒了一下,表示一滴都没剩哦!
胭脂虎如何能不知玉城的这点小伎俩!到了第三碗,嘴上唱着歌,手上的酒已经不是敬了,而是直接抄起了碗硬灌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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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城见之前的小花招被识破,可是也不能吃了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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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装作第一口酒灌的太猛呛到了,剧烈咳嗽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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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这第三碗酒又洒了一大半!
周浑等三人忍着笑,察罕夫人拍着手掌叫道“好酒量!”,胭脂虎微微一笑,也不再计较了,嘴上说道:“算你过了!还有两道关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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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想到最急的人反而是察罕夫人,赶紧近身上来,一手拽着玉城,一手拽着胭脂虎,嘴上催促道:“哪有那么多关,赶紧给老娘去办正事儿要紧!”
直接便将二人推出了赤霞帐,周浑等三人也都哈哈大笑着,由各自点的蒙古美人儿引领着,直奔各自的美人帐。
第六十一章
周浑三人前后脚陆续完事了,纷纷回到了赤霞帐喝茶,玉城却迟迟不见回来。
莫不是情浓意重,还没完事儿呢?三人互相挤着眼睛讥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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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盏茶都喝过了,玉城踉踉跄跄地回来了,也不知道是闷倒驴的酒劲儿上来了,还是被辣手摧花导致的腰酸腿软。
眼见得就是衣服领子有扯破的痕迹,腰间挂的玉牌也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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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一细看,嘴唇咬破了,粉白的脖子上还有两道红通通的抓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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察罕夫人亲亲热热地挎了玉城的胳膊,让到主座之上又亲自奉了茶,笑着问道:“公子如何?”
玉城酒劲上头外加两份羞涩,嘴上说的是“甚好!”,脸上却有几分苦笑的表情。
笑的稍微大点,便扯到了嘴上的伤口,痛的咧咧嘴。
有一丫鬟进了赤霞帐,与察罕夫人耳边悄悄嘀咕了两句,便见那夫人脸上表情复杂的很,哼了一声,阴阳怪气地说道:“琪琪格姑娘说了,念公子今日甚是辛苦,只留下公子的玉牌作为纪念即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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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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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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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免了?是一个人的免了,还是四个人都免了?
察罕夫人又哼了一声:“做你娘的春秋大梦去吧!还想都免了?老娘不用做生意了?”
全场笑成一片。
玉城脸红了红,讪讪道:“那怎么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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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点银子全当请姐姐、妹妹们喝口茶吧!”说着,递了一沓银票,四个人的费用加起来也只多不少。
察罕夫人扫了一眼,捏了捏,这才多云转晴地娇笑道:“还是公子懂得怜惜奴家,不像那没出息的白眼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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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副宾主尽欢的欢快场面送了四人出来,周浑跟赵甲、钱乙两个人打趣道:“这么多年,头回见到这么有情有义的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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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玩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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赶快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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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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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兄弟们听了也羡慕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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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玉城大红了脸,摇了摇头:“说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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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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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浑不干,非要说不可,就连一向说不出两个字的钱乙也凑趣儿,说出了三个字:“说说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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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玉城边走边摇头,深一脚浅一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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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哪里是她的对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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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了帐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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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被她给绑了个结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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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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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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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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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全程都是被绑着的?”
玉城苦笑着点了点头,说道:“第一次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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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家都说如狼似虎,可这娘们倒是比那虎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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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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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我这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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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上、背上都被抓的一道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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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甲问到了关键问题:“所以你们弄了还不止一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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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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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要亲眼看着射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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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许作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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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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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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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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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怪得腿都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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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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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的欢声笑语,直到了下榻的客栈楼下。
玉城止住了脚步,叹了口气,正色说道:“今日各位都辛苦了,回去之后早点睡,明日睡到自然醒即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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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就各自安排时间、路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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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周,你的任务是去搜集你们本地人,最爱从蒙古那边买什么,列出前十名即可!
赵哥,你的任务是去调查,蒙古人最爱从咱们这边买什么,也列出前十名即可!
钱哥,你的任务是去探访城内的集市和店铺,看下有没有类似我们这种模式的杂货铺子,挑个四五家,然后去冷眼旁观他们的生意如何,什么好卖什么不好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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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此之外,你们每人再挑两处你们认为最适合的选址,回头咱们一起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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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任务是观察街头的来往行人的民情风貌,看有没有什么新的商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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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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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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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后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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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后日的午时,咱们在此集合,汇总我们这两日的探访结果,如何?”
三人自是各自领命,不敢有误。
这才各自回房各自安歇。
周浑洗漱了干净,正准备要睡下,忽听得敲门声,不用问——肯定是玉城少爷又有什么吩咐!
果然,玉城也是刚刚洗漱完,换了舒服的丝质袍子,来跟周浑商量:
“明日你出去的时候,留意打听着,帮我弄两个蒙古小伙儿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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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浑皱着眉头:“你要是想找两个汉人小唱倒是容易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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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这蒙古男人自古崇尚勇武,以男色买卖为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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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发现族人卖身,都有可能按部落私刑处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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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帮你留意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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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看有没有奴隶或者俘虏之类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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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玉城点了点头,还特意嘱咐:“要好看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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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轻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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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大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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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一身羊膻味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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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浑心中暗自叫苦,嘴上先应着,明日再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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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四人各自作息出没的时间对不上,一日无话。
第三日,时间仍是对不上,一日无话。
直到了晚间,周浑估摸着玉城应该扫街回来了,过去敲了敲门。
果然玉城晚间没有出去吃饭,只是在房间里惬意地嚼着街上买的肉干,就着马奶酒。
周浑赶紧汇报这两日寻花猎艳的成果:“昨日我试着去拜访一个早前的同袍,过命的好兄弟,他此刻已是城内半大不小的一个官儿喽!日后咱们在这做生意,少不了也要跟他打交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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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玉城眼睛也不抬,牙齿奋力地撕扯着干巴巴却又越嚼越香的肉干,慢悠悠地回道:“那回头儿等咱们的大局定了,备上点儿礼去拜访一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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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完了正事儿,我跟他打听了一下哪里能找到干净、漂亮又听话的蒙古小哥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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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浑终于说到了正题。
玉城眼睛亮了一下,终于抬起了头,“然后呢?”
“他手头倒是有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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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打仗时被俘的蒙古骑兵,当时被俘的时候年纪还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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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是他的贴身侍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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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军务忙的时候不能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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偶尔也会拿他出出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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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玉城哦了一声,那夺人所爱不好吧?
“我跟他说了,你是我在京城的金主大东家,对我有知遇之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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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说无妨,喜欢的话就送给你都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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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人呢?”
周浑挤了挤眼睛,微微一笑:“此刻正在我的房中,确是个干净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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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像那种五大三粗的糙汉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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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性情冷漠了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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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着玉城的反应不算是很兴奋,周浑继续说:“除了他,还有一个他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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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牛犊子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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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应该会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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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玉城做了个手势,周浑就赶紧回去领人。
周浑描述的一点都没错!
小牛犊子!典型的蒙古小伙儿——圆脸晒得黝黑,笑起来有个虎牙;不大的眼睛深褐色,总是带着笑意;额前碎发常被风吹乱,显得野性难驯。
身高体健,壮实如小牛,肩膀厚实,手臂肌肉扎实;身材上下几乎一边粗,小铁塔一般。
身穿褪色的赭红色蒙古袍,前襟沾着油渍和奶渍,袍子右衽随便一系,露出古铜色的胸膛,腰间缠着三指宽的牛皮绳,别着吃肉小刀和铜酒壶。
浑身散发着马粪、草料、奶香和阳光混合的气味,名字叫做巴特尔——牧民之子,刚来大同谋生,目前在马市打短工,急需要赚各种钱落脚。
另一个干净却阴沉的叫阿古拉,比巴特尔矮了一个头,棱角分明的颧骨,鼻梁高挺如刀削,左眉有一道浅疤;细长上飞的眼睛琥珀色,瞳孔在灯光下泛着金;微卷的深褐色长发,用银簪束起扎成了髻。
沉默寡言,眼神却总是带着一丝警惕。
身材精瘦但肌理分明,肩宽腰窄。
身穿靛青色窄袖直裰,衣襟和袖口绣着暗纹云头,腰间束一条鞣制过的黑牛皮带,腰间挂着汉式荷包,下着深灰色绸裤,裤脚扎进鹿皮短靴里——应该就是平日里作为随从的寻常汉人装扮。
周浑领了人之后,叮嘱了一句好好伺候就回去了。
现场的气氛有些尴尬。
玉城坐在床上,两个小伙儿面对着床站着,不说话也不动。
玉城问道:“你们两个都知道来干什么的吧?”
两个小伙儿点了点头。
“都洗过了吧?”
两个小伙儿又点了点头。
看着两人要么是拘谨,要么是抗拒,玉城总觉得他们两个都有点不情不愿的样子,便大度地说道:“如果你们不愿意也没关系,不勉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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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就直接掏了几块碎银子出来,递了出去,“没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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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说,没人会追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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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是小牛犊子巴特尔大气,大大方方地接了银子,然后就开始脱衣服,嘴上说着:“没什么不愿意的!有银子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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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甩着粗粗胖胖的一根就上了床,躺在了玉城的身边,手上撸一撸弄一弄,就硬了。
阴沉的阿古拉也伸手接了银子,嘴上不说话,温和沉默地脱衣服,露出了少年般的身体,下面黑黑尖尖的包着头,不算大气,但也不忸怩地爬上了床,躺了下来,闭上了眼睛。
玉城跪在他们两具身体中间,一手摆弄一根——
巴特尔的黑肉肠当然手感很好,肉嘟嘟沉甸甸圆滚滚的,阿古拉的小棒槌露出了头,直直硬硬的,长度嘛也就是这么一握多个头。
巴特尔招了招手,意思让玉城给自己口一下,玉城便照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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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然还是有一种荤肉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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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特尔还嫌玉城口的不够深,用手按住玉城的头直捅到底,捅的玉城口水直流、犯恶心。
阿古拉本就不是奔放的人,再加上也是头一次三个人,不太放的开,就跪在旁边看,小棒槌没人摸了就瞬间软了下去。
玉城也是久未沾过荤腥了,反正巴特尔的黑肉肠已经被自己的口水润滑够了,就慢慢地坐了上去。
巴特尔坐起身,两手把着玉城的臀和胯,在自己的黑肉肠上上下左右那么游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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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是蒙古人的大男子心态吧,即便是被人骑,也要自己掌握节奏和速度。
玉城嫌巴特尔这么磨蹭的幅度太小,还是自己动比较解馋止痒!上上下下翻飞驰骋,自己的鸡巴也硬了起来,啪啪地拍打着巴特尔的小腹。
玉城又嫌不够,挥手让阿古拉跪在自己的身边,手上去摸弄他的小棒槌,嘴上也亲了过去。
阿古拉没有拒绝,只有闭着眼睛迎合,一边是嘴上热烈的吻着,一边是小棒槌便的坚硬滚烫,玉城示意让他也插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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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