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他的夏天遥不可及> 第39章 Chapter 39 刚才我亲你的……            
              
              
              
              
              
                
                
            
           
          
            
            第39章 Chapter 39 刚才我亲你的……(1/3)
            
              
				说完,他掐灭了烟,转身朝她走来。
    
夏知遥语气干脆,像是随手划出一道清晰的边界:“大哥,我刚替你喝了那么多,脑子都不转了,你现在拉着我说废话,还有没有人性?”
郑晓天没有接话,他盯着她看了几秒,眼神深沉得像夜里的海,没有多余的情绪,却又像藏了太多。
    
“就一会儿。
    ”他低声说,嗓音低得像风,“我不说话,你也不用说。
    ”
她的冷漠像一面镜子,干净、冰凉,却毫不留情地映出他此刻的狼狈与荒唐。
    
郑晓天没有立刻开口,只是盯着她,眼神像被什么点燃了一样。
    那抹酒意在瞳孔深处翻涌,却不再是醉意,山雨欲来风满楼,试图冲破理智最后的防线。
    
他一步步逼近,带着几分迟疑,又像是终于下定决心般突然而果断。
    他一把揽住她的腰,动作快得几乎来不及反应,夏知遥刚张口想说什么,他俯身靠近,唇几乎贴着她耳边,及那些藏在沉默背后的情绪。
    
三步,两步,两人的身影失控般跌倒在床沿,气息交缠,眼神交锋,郑晓天整个人覆上来,力道带着压迫,也带着急切的无措。
    
“夏知遥。
    ”他低声唤她的名字,唇角扬着一贯吊儿郎当的笑意,可那笑意底下的情绪却是藏不住的翻滚,他顿了一瞬,声音低哑,试探与赌气交错其间:“你想不想……”
“不想。
    ”她打断他,声音干净利落,没有半点犹豫。
    
那一刻,冷静重新占据了她的全身,夏知遥望着他,,轻而稳地递出一句提醒:“郑晓天,我不是你逃避痛苦的出口。
    ”
轻轻一敲,便敲在他心上那块早已千疮百孔的地方。
    
“你现在靠近我,不是因为你真的想跟我睡。
    ”“而是你太累了,难受得快要窒息了,只想有人能把你从深水里拽上来。
    ”
她声音微顿,唇角微动,眼神却没有闪躲。
    
“可我不是救生圈。
    ”她缓缓地说,像在告诉他一件无可改变的事实,“我自己也在海底沉着呢。
    ”
郑晓天的眼神骤然松动了一瞬,那种狼狈,因为她看穿了他,没有愤怒,也不带一丝怜悯,只有清醒到令人心疼的坦率。
    
她低声补了一句,如最后一枚钉子,缓慢而无声地敲入彼此之间本就岌岌可危的距离:“你不是不懂分寸,只是现在太难过了,想有人陪你疯一会儿。
    ”
“可我,不能再疯了。
    ”那是成年人的清醒,是在深海里浮沉太久之后,终于学会不再伸手求援的姿态。
    
可他仍不肯认输,眼底的执拗像是一团火,死死燃着,不肯熄,下一秒,他俯身吻住了她。
    
那个吻急促而凌乱,毫无预警,突如其来的风暴,扑面而来,乱了节奏,乱了呼吸,也乱了所有情绪的退路。
    
他的唇重重碾压着她的,带着酒意与喘息的热度,力道近乎粗暴,像是在用身体堵住语言,用本能抗拒理智,用力到连他自己也分不清,这是欲望,还是绝望。
    
佛只要吻得够深,就能压住她的冷静,填补他心里那一块早已千疮百孔的空白,像是非要从她身上找回自己,哪怕只是一点点温度,一点点回应。
    
夏知遥的背紧贴着床沿,她的呼吸被迫紊乱,眉心轻蹙,却始终没有回应他分毫,仿佛那份冷静,是她最后的堡垒,也是唯一不肯松手的尊严。
    
郑晓天俯身逼得更近,近到他们的气息纠缠成一道潮湿而滚烫的漩涡,他盯着她一动不动的沉默,心头那点仅存的理智被拉扯到极限。
    
他以为她会推开自己,哪怕是愤怒,是反抗,是狠狠的一巴掌。
    可她什么都没有做。
    
那一刻,是他自己,先崩了。
    
他的额头缓缓抵住她的,气息灼热,带着夜里尚未散尽的酒意。
    他闭着眼,声线低哑得仿佛要被夜色吞没:“刚才我亲你的时候……你在想谁?”
夏知遥本来面无表情,像被冷水封住情绪。
    可这句话落下的瞬间,她猛然睁大眼睛,仿佛被什么锋利的记忆击中,整个人一僵。
    
一段藏在意识深处的画面骤然浮现,那是纽约的雪夜,周越一言不发地脱下外套披在她肩头,将她带回自己家。
    
她醉得神志模糊,眼神迷离,话语含混,而他就站在她面前,眉眼沉静,等一个许可。
    
那夜的亲吻,是她主动的,是她在崩溃边缘伸手抓住他的一点温度,是在混乱中唯一能握紧的救生绳。
    
没有躲闪,没有拉扯,没有现在这般近乎强迫的靠近,那是一种真正的沉沦。
    
她闭上眼,喉咙发紧,胸口轻颤,肩膀微不可察地抽动了一下,最终,却一动不动。
    她怕睁眼。
    怕一睁眼,就会把那些压抑了太久的秘密全数倾倒而出。
    
她没回答,因为她知道,自己给不出答案。
    
郑晓天望着她紧闭的眼,他的手,原本还搭在她身侧的枕边,此刻悬在半空,终于缓缓垂落。
    
他坐直了身,手肘撑在膝盖上,背弯得像被什么压得透不过气,他低低笑了一声,那笑没了往日的吊儿郎当,带着疲惫、苦涩,和一点点自嘲,比今晚喝下的酒还要灼人。
    
“不是章路远,对吧?”他喃喃问道。
    
说完这句话,他仿佛一下子被抽空了力气,顺势滑坐在地板上,靠着床沿,头垂着,眼神黯淡。
    
夏知遥仍未言语,只是缓缓看他一眼,随后也在对面的沙发边坐下,两人隔着一小段空隙。
    
“你发什么疯呢?”她终于开口,带着一些疲惫和讽刺。
    
郑晓天没应,头仰着靠在床边,灯光斜斜地洒在他额角的发线上,映出一片狼狈不堪的剪影。
    
她冷笑一声,嗓音带上了久违的锐利:“是不是最近太忙,没时间出去鬼混?憋疯了?没处发泄,就想着拿我下手?”
郑晓天终于动了。
    他抬手掩住脸,手掌慢慢滑下,撑在额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