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他的夏天遥不可及> 第50章 Chapter 50 你跟我上来的时……            
              
              
              
              
              
                
                
            
           
          
            
            第50章 Chapter 50 你跟我上来的时……(3/3)
            
              
				的微晃,不算狠,却是她一贯的脾气与刻进骨子里的倔强。
    
可脚才抬到一半,脚腕就被他稳稳扣住。
    
周越弯下身,单眼皮下的视线透过金边眼镜看向她,像按住猎物的捕食者,冷静又带着压迫。
    
他一手牢牢握着她白皙纤细的脚踝,手掌灼热,指骨分明,肌肉线条在西装袖口下微微绷紧,连呼吸都不再均匀。
    
炙热从掌心沿着脚踝一路蔓延上去,像在她皮肤上刻下一道带着温度的锁链。
    凉意与热度在那一瞬间交织,刺激得她的身体轻轻一震。
    
她有些醉,所有感官都像被一层轻薄的纱笼住,外界的声音远了,空气的温度变得清晰得近乎残忍。
    
她能感觉到自己的反应慢了半拍,能感觉到心跳在失序地乱撞,却没法压下那股攒了一晚上的情绪和身体的本能颤动。
    
而她清楚,他记得这个动作,就像她,也记得,清楚到连当时的呼吸声、目光、以及那份让人无处可逃的压迫感,都一丝不落。
    
那晚的画面,猛地划过她的脑海,她趴在床边,额发凌乱,呼吸急促,脑子里一片混沌。
    周越也是这样,牢牢抓住她的脚踝,只是那时,他不过是轻轻一拉,她便失了平衡,被彻底拽进了他的世界。
    
那段时间,他失眠、焦虑,夜夜辗转,像被困在无声的风暴中,世界随时会崩塌,而她,是他唯一能抓住的浮木,也是他绝不松手的执念。
    
现实与记忆在这一刻重叠,周越的手微微颤着,指节收紧到近乎用力过度,酒意让她的反应慢了半拍,可心脏却在胸腔里失控地撞击,连带着每一根神经都在尖叫。
    
他猛地一拉,动作粗暴而迅速,像要将她从理智的边缘硬生生扯下来,拽进那个只属于他的、无路可退的深渊。
    
夏知遥整个人被拽得向前踉跄,手里的外套滑落在地,指尖还来不及去抓什么,腰就被他另一只手牢牢箍住。
    
压抑已久的情绪终于撕开了口子,从控制的边缘倾泻出来。
    他的呼吸炙热,带着酒气,近在耳侧,像一阵连风都无法穿透的热浪,将她困在怀里。
    
“周越,你他妈是发情的公狗吗?”她低声骂出这句话,音色却因为呼吸急促而带着颤,眼底的怒火与惊慌交织,绷紧成一张随时会崩裂的面孔。
    
他的眼睛布满血丝,金边眼镜在灯光下泛着冷光,透过镜片,目光更显压迫,酒意混着热度,从他身上源源不断地逼近,像一团灼人的火,近得足以烧透她的每一寸皮肤。
    
周越几乎是用强迫的方式,将她按在洗手台前,动作猛得让她险些站不稳。
    
背后是他灼热凌乱的呼吸,胸膛的起伏隔着衣料撞在她背上,带着难以忽视的急迫;眼前的镜子映出两道交缠的身影,他的脸隐在半明半暗之间,模糊却更危险。
    
她本能地想要挣脱,指尖死死扣着洗手池的边缘,指节泛白。
    可周越此刻,像一只被逼到死角的野兽,筋肉紧绷,气息粗重,而她,恰恰成了他唯一的出口。
    
她下意识想闭眼,去屏蔽这份压得她几乎喘不过气的重负,可他的手忽然抬起,粗粝的掌心扣住她的下巴,将她的脸强行抬高,逼她直视前方的镜子。
    
“看着你自己。
    ”他的声音低沉得像压在胸腔里的雷,嘶哑中裹着不容抗拒的力道,“你说我像发情的公狗……”
话音一顿,他的目光在镜中与她交缠,嗓音更低,像贴在耳骨上的热气:“那你呢?”
镜中的夏知遥,瞳孔微颤,眼神在混乱与抵抗间剧烈摇摆,可在那深处,却潜藏着连她自己都不愿承认的渴望。
    
唇瓣微微张合,却什么也说不出来,只剩下心口的急跳和一片被卷入深渊的迷茫。
    
夏知遥被他从洗手台猛地抱起,几乎没有一秒思考的余地,身体便重重地摔进床垫中央。
    所有的意识在这一刻被彻底打乱。
    
她下意识伸手去抓床沿,她在突如其来的失控中,徒劳地寻找能让自己稳住的东西。
    每一寸肌肤都在灼烧,仿佛连神经末梢都在发烫。
    
周越紧随其后,整个人如同猛兽般扑下,沉重的气息压迫着四周的空气,将她牢牢困在他的影子里。
    
那股炙热的气息近在咫尺,他的唇齿碾过她的唇角,带着狠意与蛮力,像是要将她拆得七零八落,再一点一点地拼回去。
    每一次触碰都带着无法克制的强势与深陷的执念,让人无处可逃。
    
他的动作像暴风骤雨,每一次逼近都在吞噬她的呼吸。
    
那种感觉像是在悬崖边被推下,失控在一点点攀升,压得她喘不过气,也让她莫名习惯了这种压迫感,一种无路可退、只能迎上的习惯。
    
他一言不发,连呼吸都沉默得近乎冰冷。
    
金边眼镜早不知什么时候被摘下,湿漉的发丝凌乱地贴在额前,眼中暗沉的情绪厚重如夜,没有温柔,没有动摇,更没有一丝情欲的温度。
    
那一刻,她被失重感吞没,视线变得迷离的空白里,她几乎是本能地伸出手,想去抱住他,甚至想去吻他,哪怕只是片刻的回应。
    
可当她睁开眼,仿佛方才的一切,与情绪无关,与她无关。
    
她的手僵在半空,悄无声息地收回,动作极轻,却像是把整颗心抽离出去。
    
瞬间退潮,他们此刻依旧近得可以听到彼此的心跳,呼吸相缠,可这一切之间,连一个吻都没有。
    
-----------------------
作者有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