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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 鹰爪王陈铁志> 第一百二十七回金转换掌金老七老辣手报旧仇

第一百二十七回金转换掌金老七老辣手报旧仇(2/3)

可是押镖的只有神枪手穆文义这条大枪能和匪党招呼,李开泰和要命金七老的四弟子徐忠一动手就见了输赢,一条左臂已被链子枪所伤。

     护镖驮子的趟子手于二愣,见有人扑过来,这小子眼全红了,哪还顾死活。

     头一个蹿过来的是金七老的二弟子陈起凤,判官双笔一分,喝声:“小子们要命的趁早扔兵刃!” 于二愣鬼头刀,蹦起来迎头向陈起凤就剁。

     陈起凤一斜身右手判官笔轻轻向于二愣腕子上一敲,当琅的鬼头刀出手。

     陈起凤一抬腿,脚还没踹出去,随他一同过来的六师弟姜天佑,照定于二愣的右胯上就是一七星尖子,哧的一下扎了个正着。

     于二愣摔了出去,一股子鲜血喷出多远来,扎的这么重,居然没出声。

     镖局子伙计有那不怕死的,还奋不顾身的护镖,他们哪是匪徒的对手,刹那间被打倒三四个,只有各自逃命。

     两匪徒喝令蹲在道旁的骡夫:“要命的赶紧起镖驮子随着走,有敢迟疑的,立刻给废了!” 骡夫们历来是守着江湖上的规矩,他们绝不肯多管闲事,白跟着送命。

     立刻赶起骡驮子,随着陈起凤就往庄稼地里的羊肠小道走。

     神枪手穆文义一边动着手,见大事已去,自己一咬牙关,把掌中枪一紧,对手陶英和正是欺身进招,两下里已到了紧要关头,穆镖师一个“抽身打盘”,那陶英和只得撤步进招。

     穆文义哪肯再容他走开,往前一抖枪“铁牛耕地”,本是扎陶匪的下盘,陶英和往外一纵,穆文义复往起一抖枪,单擎枪钻,人枪一拽,“太公钓鱼”,枪尖直刺陶匪后脑。

     眼看陶匪就要在大枪下送命,突然身侧一阵微风,穆文义右臂一麻,大枪不仅递不出去,几乎要撒手,一章头见是那金七老已到了身旁,满面含笑的道:“朋友,你总算不含糊,算了吧!” 穆镖师知道自己已落到他手里,一跺脚说声:“完了,姓穆的栽给你了!” 猛然用左手一抓枪杆,掉转枪头往自己心窝就扎。

     那要命金七老喝了个“好”字,骈食中二指往穆镖师左臂“曲池穴”一点,穆镖师大枪已被打落地上。

     要命金七老把面上的笑容顿敛,正色说道:“朋友,你这可有些小家子气了!咱们江湖道上的事,自有江湖道上的过节儿,我金七老和你姓穆的是朋友,没有那么大过节,我焉能叫你在我老头子面前寻短见?你现在就是把命搭上,我老头子和姓崔的事也不能算完。

    我本想这次连人带镖一块架走,如今遇上你这么个好朋友,便宜便宜姓崔的。

    我本意是在枯柳屯等万胜镖主,所以我老头子也没打算尽自等他,三天以内姓崔的不到,连镖银带回湖北,叫姓崔的再去找我。

    如今我看在穆朋友你的面上,我金七老在枯柳屯这和他不见不散,叫姓崔的自管约请能人,要命金七老绝不含糊了。

    我老头子在江湖上混了一辈子,说话还算数儿,穆朋友,识相些赶快找你们镖头前来,咱们拈柳屯见了!” 说罢,一转身撮唇连着两声胡哨,这种口哨打的尖锐,异常扎耳。

     这老头子身形起处,如一缕轻絮,隐入高梁地中,手下没走的三个匪党,也全向庄稼地内退去。

     眨眼间已走的无影无踪,神枪手穆文义愣呵呵站在那,五内如焚。

     那李开泰和于二愣虽全受了伤,但是全不是致命处,不过于二愣在胯上这一七星尖子扎的够重的,血流的把中衣全染过来;受伤后自知一动,匪徒们定要二次下手,两人全倒在地上瞑目待死。

     这时劫镖的已走,李开泰这时抬起头来,看见穆文义还在那愣着,生怕他一时想不开,再想了别的念头,遂招呼道:“穆师父,你还愣着作什么?事到如今该怎么办怎么办,我们现在不能再着急了,急死一点用处没有,过来咱们商量商量,你先看看二愣的伤要紧,血流的太多了!” 神枪手穆文义唉了一声道:“完了,想不到咱们弟兄落个灰头土脸,有何面目再见镖主,李师父我不想回镖局了,你们回去替我说一声吧!我不把镖原回不再见他了!” 这时趟子手于二愣也挣扎着爬起来,哭丧着脸说道:“穆师父,你这可把事看左了。

    我们没有什么对不起崔镖头的地方,匪徒口口声声是要和他过不去,来者不善,善者不夹,这个主儿准够斗的,连本地安窑立业的绿林道他全没放在眼内,只怕这匪徒实不易对付,为今之计,我们得赶紧找寻镖主,倒是叫他预备怎样应付强敌。

    镖要不回来,万胜镖局就算完,崔镖头还能活么?我们现在全把命卖在这,一点用没有,咱们办有用的事要紧!” 说话间有三个镖局子伙计是被匪徒所伤的,全滚入高梁地内躲避。

     可是那没受伤的想往远处跑可走不脱,有匪徒堵截着,只不准离开出事的附近一两箭地,你不往远处逃也不伤你。

     这时见匪人已走净,一个个溜出来,全是满面惊惶的凑了过来。

     李镖师招呼伙计把牲口上挂的包裹解下来,把刀伤药拿出来,叫他们把于二愣的伤口先给扎裹上。

     自己的伤,是伤筋动骨,不是现时敷药的事,扶伙计在道边上溜着,活动腰腿。

     三匹牲口全是自己喂出来的,全在道边上啃青,一匹没丢,伙计们忙合着给于二愣扎裹伤口,整理牲口,李镖师向穆文义道:“穆师父,好在咱们崔镖头这次和咱们说了,不出直隶境准可以赶上,咱们又这么一耽搁,依我算计今晚明早是可以赶到了。

    不过千万别走错了头,依我看咱们今天赶不回河间府,我们只有先奔周家集。

    那虽是小村子,离着出事地点近,咱在那里找了安身之处再说吧!” 神枪手穆文义想想眼前的事,自己就是以死报朋友,但是于事无补,只好先找着镖头要紧。

     三个受伤的伙计中有一个腿瘸了,好在于二愣右胯伤重,不能骑牲口了,让给这名伙计。

     由两名没受伤的伙计搀扶着于二愣,李镖师伤在左臂,仍可以骑牲口,穆文义也在步下,空着一匹牲口驮着兵刃包裹,这种狼狈情形十分难看,可怪匪徒动手后直到现在就没见一个来往的行人。

     走出半里地来,只见道边上聚集着四五个行路的和两辆大车,直到这边镖行人走近他们面前,内中竟有人问:“借光,前边可叫走了么?” 伙计们没好气的回答:“官庄大路谁愿意走谁走,我们不知道谁不叫走!” 可是这伙停在道边的行路的,已看出答话的这班人有好几个受伤的,事情定是出在他们身上,机灵的赶紧暗扯那回话的人,不叫他再多问。

     镖行这班人也跟着走过来。

     神枪手穆文义听到了路旁人的话,越发烦闷,这要命金七老不仅武功本领扎手,更是绿林中的好手。

     动手抢镖,先把两边的线结掐断,插旗安桩,严密把守住,外来的人休想往里闯,镖行的人你休想逃走,这个主儿可真难对付呢! 一行人因为有受伤的,走得慢,直到酉时左右才到周家集,这可没法子了,只好在那座小店里住吧! 先叫店里给烧了开水来,镖师李开泰和于二愣及受伤的伙计全服了白七厘散,于二愣虽是受那么重的伤,依然不肯躺在炕上。

     李开泰左臂的伤经过路上活动了半天,服下药去,疼痛已减,只是这只胳膊一时半时还不能动作,叫伙计仍到那饭铺里叫他们给预备十一个人的晚饭,给送到店里来。

     并告诉他,要是有人打听我们,给指引到小店来,伙计答应着去照办。

     赶到在这小店吃过饭,神枪手穆文义向李开泰道:“李师父,我看要是在这周家集等侯崔镖头,只怕非误事不可。

    这周家集不是什么咽喉要路,象这种小村集,沿途上很多,崔镖头就许不走这里,那一来岂不两耽误了?” 李开泰道:“我也没打算在这死等着,我打算把今夜过了,明天再赶往河间府城里等他。

    不论如何,他也越不过河间府去。

    ” 神枪手穆文义摇了摇头道:“我看这么办不妥,万一赶在今天和我们前后脚到的河间府,或者现在才到,那里是大站,崔镖头一定得落在那,我们明早再去,可就不易碰上了。

    或是镖局子再出点意外耽搁的事,他到现在还没起身,那么我们等他几时才好呢?我想事不宜迟,咱这有三匹牲口,我立刻赶奔河间府,万一他已到了,那就省了事了。

    再派两名伙计骑牲口连夜赶回北京总镖局子,看看镖头是否已起身,一路上迎着走,这么双管齐下的或许不误他事。

    李师父你只安心养伤,我这就走。

    ” 李开泰道:“穆师父,你这时若赶到河间府已经半夜了,城门早关了,也进不了城吧?” 神枪手穆文义道:“李师父,你也是老江湖了,除了北京城,没有叫不开的城门,不过多花几个钱就是了。

    ” 李开泰点点头道:“好吧!对头虽是那么说的,只等咱们崔镖头来和他算帐,可是总得提防一切才好。

    ” 穆文义点点头答应,跟着叫来两个精明干练的伙计,嘱咐好了一切,给他们带了充足的路费,叫他们到槽上把牲口备好,穆镖师也略事收拾,立刻带着两个伙计从周家集起身。

     李开泰和趟子手于二愣全在一处歇息,身上伤痛虽是好多了,只是眼前的这种逆头事哪还睡得着。

     对于这位穆文义镖师以死护镖,血心交友的情形十分敬服,只盼他此去能够遇着崔镖头才是大家之幸,两人不知不觉的直谈到四更过后才相继睡着。

     才睡了不多一刻,李开泰突然惊醒,看了看窗纸,微现曙光,还没十分亮,街上一阵马蹄的声音,似乎在店门外停住。

     李开泰把于二愣推醒,方要叫他听听,大约是往店中来,跟着有人叩打店门,招呼张勇开门,张勇是镖局子伙计的名字。

     李开泰道:“于头,你听?这不是穆师父的声音么?他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忙着下地要去开门。

     于二愣忘了胯上的伤疼,一踅身蹿下炕去,这一个猛劲把伤口震了个大的,疼的于二愣龇牙裂嘴一瘸一拐的闯出屋去,口中答应着:“来了!” 镖局子伙计是真睡沉了? 直到于二愣在院里大声答话,镖局伙计和店伙才惊醒。

     店伙迷离着睡眼问:“天还没亮,你找谁?” 于二愣道:“少废话,找你,快开门吧!伙计!” 店伙听出是镖局子的人,哪还敢再多口,忙着把店门开了,见门外是夜间走的那位穆达官,另外又多着一位,全牵着牲口。

     人是一身尘土,马是一身汗。

     店伙赶紧把两扇门全敞开,把下坎也给落下来。

     这时于二愣已迎出来,见来的正是穆文义师父和崔镖头,于二愣是又难过又喜欢,倒不知说什么好了,招呼着:“镖头,你可来了,把我们盼红了眼了!” 小孟尝金镋崔鹏见于二愣这种为护镖几乎把命卖了的义气,令人好生感慨,崔镖头只说了声:“于头,很难为你了,伤好些么?不妨事么?” 一班镖局子伙计也全赶出来,迎着镖头招呼,小孟尝金镋崔鹏一面往里走,一面和伙计们打着招呼。

     这时店伙过去接牲口,镖师穆文义道:“你不用管了,牲口已跑过了力,得溜好了,一个弄不好,牲口就毁了!” 随招呼着自己的伙计,把两匹牲口上的包裹兵刃全解下来,把牲口的肚带松了,鞍子活动活动,先别卸下来,等他把牲口汗溜下去,再卸鞍子。

     伙计们答应着把缰绳接过去,牵到店外去溜。

     镖师李开泰也迎了出来,道:“镖头,我们对不起你了!” 小孟尝金镋崔鹏一摆手道:“自己弟兄,不必客气,你们连命全不顾,还要怎样对的起我呢!咱们屋里再说吧!” 遂一同来到屋中。

     这一忙活,天也大亮了,崔镖头和穆文义挥净了身上的尘土,店伙给忙合着净面泡茶。

     李开泰得容店伙张罗完了退出去,这才问道:“穆师父你这真还算着了,真在河间城内把镖头找着了!” 神枪手穆文义道:“要是到河间城内,只怕这时就未必赶得回来了。

    ” 小孟尝金镋崔鹏接着说道:“我这次并没想自己来押镖,万胜镖局好友在山左右、大河南北还走得开。

    只为人家本主非叫我来不可,只好跟着赶来。

    我是一点信息不知道,要不是有江湖道的朋友暗中指点我,我们还未必就会得到一处。

    我是昨夜日没后才到的河间府,住在高家老店,晚饭没吃完,突然有江湖道的朋友投进一纸字柬,警告我镖驮子在枯柳屯被仇家鄂中要命金七老师所劫,镖师等受伤惨败,速赴周家集真相自明,字柬也没有具名。

    我接到这字柬,哪还敢迟延,向店家一问这枯柳屯和周家集,店家就把周家集的道路说与我,并不知枯柳屯这个地方。

    我当时起身,在中途和穆师父会上。

    只是我万胜镖局子不容易推出这点名望,不料这姓金的老兄竟自非把我崔鹏毁个一败涂地不可,我崔鹏倒要和他分个强存弱死,真在假亡不可了。

    在路上我和穆师父说过,先前我真想不起什么时候曾与此人结仇?我不仅不认识此人,连这人的名字全叫着生疏,后来才想起三年前往河南开封走一票买卖,路经河南阳武方家堡竟有一个少年出来,说是我们还要票镖,竟敢在他庄门前耀武扬威,分明是看不起他,非把镖驮子留下不可。

    ” 小孟尝金镋崔鹏在这趟线上走过,就没听说这阳武县百余里内,有甚么绿林豪强、武林侠客。

     当时还不致莽撞了,先以礼貌请来人报“万”。

     哪知这人非常年轻,不过二十余岁,名叫玉面虎方兆熊。

     小孟尝金镜崔鹏一听是个无名之辈,可是崔鹏又加了一番仔细,恐怕他背后有老江湖道撑腰眼子,遂请示他是哪一门哪一派? 老师是谁? 不料这玉面虎方兆熊十分狂傲,不肯说出师承门户,并且越发无礼,说甚么凭姓方的掌中一条七节鞭,用不着扛出师门的牌匾来,不象你姓崔的只仗着师父沙回子的名头走镖… 这一来崔鹏再也忍耐不住,辱及师门,哪还再管他甚么叫为仇结怨。

     当时两下里动起手来。

     那玉面虎方兆熊竟是受过名师传授,这条七节鞭真见功夫,金镋崔鹏这对鎏金凤翅镋,在北五省中已经是绝传的兵刃,生死掌沙全义一生,对于武功上只在拳术和教门弹腿上下功夫,不喜欢以器械胜人,唯独对于凤翅镋有特殊的兴味,更因为是南北派中会者寥寥,遂把这不绝如缕的凤翅镋的招术全教给了崔鹏这个弟子。

     崔鹏见他这条七节鞭实有独到的功夫,自己也把师门所学尽量施展开,终于胜了那玉面虎方兆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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