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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台啊。
”醉汉很有经验,“他们今天就演到这儿了,小东西溜得快,一会儿就不见了……啊!”话音未落,醉汉只觉手臂剧痛,低头一看,韩渠正握着他的右臂,那哪里是手,简直像是被铁钳夹住了。
酒精上头,他第一反应就是开骂,“你有病……”可当他与韩渠直视,气焰顿时被浇一盆冷水。
韩渠只是平静地看着他,眼中甚至还有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全然看不出手上用力的样子。
他心中莫名一怵,下意识抽手,抽不动。
韩渠稍稍上前,“他既然不搭理你,你何必再去自讨没趣?”
和颜悦色的一番话,醉汉却吓出一身冷汗,他是经历过M国战乱的人,狠角色见过不少,纸老虎他不怕,就怕韩渠这种不动声色的,立即点头如啄米。
韩渠松手,醉汉哪里还敢往后台去,灰溜溜地从正门跑了。
韩渠走到后台附近,却没进去,绕到酒吧的侧门。
侧门在背街上,和喧哗的正门相比,这里安静许多,两名服务生模样的男人经过,好奇地打量他两眼,他报以微笑,“下班了?”
“没有没有!出来抽个烟!”其中一人指指里面,“乐队下班了。
”
韩渠站了半分钟,一道暗色的瘦削身影从里面闪出来,黑色口罩已经摘下,看上去有些疲惫,埋头疾步走着,目不斜视。
韩渠应该侧身让开,再打招呼,但他此时偏偏不想做好人,在来人快要撞上来时,他唤道:“冬冬哥。
”
凛冬差点和韩渠撞个满怀,紧急刹车,抬头看清面前的人,眼中的疲惫和冷淡顿时变成了惊讶,韩渠甚至还捕捉到了一丝慌张。
“韩,韩队?”凛冬嗓子不哑了,却有种感冒后恰到好处的低沉,“你怎么……”
一辆警车从前面的街口开过,韩渠朝那边抬了抬下巴,“治安局今晚有行动,我过来看看。
”
“哦。
”凛冬停摆了一晚上的大脑紧急开机似的,着急忙慌地运转起来,人却没什么反应。
今天来给向老板救急,演到一半他就后悔了,被打跑的吉他手才是正常人,剩下这几个,主唱跟个少爷似的,鼓手贝斯手对主唱唯命是从,辅音吉他手、键盘手和他一样,也是向老板临时找来的,老是出错。
台下观众素质也不行,一晚上喊得他头晕脑胀,消失的发烧症状好像都回来了。
一结束,他放下装备马上就走,以前走正门时被堵过,要联系方式的,要请喝酒的,要搞一夜情的,为了避开这些人,他专门从后门出来,没想到……
终于加载完毕,凛冬忽然说:“药我都喝完了,今天中午和晚上的也喝了!”
闻言,韩渠微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