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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察地抬起眉,然而后门光线一般,阴影恰恰掩盖住了这份诧异。
凛冬说完自己也被惊到了,有那么多话可以说,怎么就说了这句?事实上,他觉得自己好得差不多了,又怕苦,剩下的药根本没喝。
简直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我有时在这里加班。
”缓解说错话的尴尬只能继续说话,“你,你们行动怎么样了?”
服务生抽完烟,要回酒吧了,凛冬还挡在路中间,韩渠伸手轻轻拉了他一把,两人站到墙边,服务生似乎很喜欢凛冬,比着大拇指,“冬哥,今天超帅的!”
凛冬这会儿只想着怎么应付韩渠,一心两用地笑了笑,“谢谢。
”韩渠拉住他之后,过了片刻才松开,此刻手臂上还留着一丝并不存在的触感。
韩渠附和,“今天超帅的。
”
自从成为明星,凛冬就听过数不尽的夸赞,但韩渠这玩笑似的吹捧却让他脸颊一热,忽地意识到刚才韩渠对他的称呼。
冬冬哥。
上次韩渠也这么叫过。
“你怎么也这么喊?”凛冬小声抱怨,几乎是嘀咕给自己听。
“我听他们都这么喊,冬冬哥。
”韩渠又叫了一声,视线中,凛冬的耳根比刚才更红了。
“哦……”凛冬瞥见韩渠手上提着的袋子,打岔道:“你拿的什么?”
“水,刚在便利店买的。
”韩渠晃了晃袋子。
凛冬说:“给我的?”
韩渠说:“给矜矜业业工作的冬冬哥。
”
这样松弛的态度,凛冬想到偷看韩渠被发现的时候,他紧张得话都说不顺,韩渠却一脸看好戏的样子,吊儿郎当的,哪有洛城特警队长的威严。
“谢谢。
”凛冬把袋子接过来,却发现里面还有东西,居然是半成品线织帽。
“这也是给我的吗?”凛冬茫然地拿到头上比了下,“好小,好花。
”
他一身酷哥黑,却举着一个五颜六色的小花帽,脸上有种淡淡的疑惑,韩渠脱口而出:“嗯,冬天到了,送你的。
”
凛冬真信了,反复打量,心里涌起难以言说的情绪,开心?又不单纯是开心。
打量完了,他叹了口气,“但是我戴不了。
”
韩渠忍笑,将帽子拿回来,道出实情,“我放错了,这是给一个小朋友的。
”
“啊。
”凛冬有点失落,但刚才那虚浮的感觉终于消失了,稳稳落脚,反而踏实了,“还没做完,谁做的?”
韩渠挑起眉。
凛冬见过他相似的神情,那年韩渠教他如何扮演警察,经常故意做出耍帅的动作,他不由得露出崇拜目光时,韩渠就会这样。
他还嘲笑过韩渠轻浮。
“你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