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末终是没能摆脱罗珀这个粘糖球,心想:罢了,罢了,天知地知我们三个知,跟二叔统一好口径,死咬住罗珀是珠宝鉴定师,量谁也不能擅自断言罗珀怀得是二叔的孩子。
现在能做到只有打死也不说了。
但她以为只是每个月给两万生活费,并不知道自己二叔还给罗珀买了房子和车。
出于不想让末末更加生气的目的,罗珀适当隐藏了这些事情:你没问我,不是我不告诉你,不算欺骗。
末末想起自己二叔,心里又是一阵哀其不幸,怒其不争,一百个不愿意想,使劲晃晃脑袋,试图把这堆烦心事从脑瓜仁里晃出去。
一声不吭地载着罗珀从单位停车场走了,俩人去了商饮一条街,可劲地挥霍加胡吃海喝了一通。
末末的车刚开走,方才一直远远站在台阶上两个斜跨着山地车的长得不怎么样的大男孩,看上去也就是20岁左右,像看了场西洋景,意犹未尽。
甲对乙说:“嗨,刚才那俩大婶什么关系?我怎么没弄明白呢?”
乙答:“她俩是一对拉拉。
黑衣服的想甩了矮胖的,矮胖的怀孕了不同意。
”
甲说:“那孩子是谁的?”
乙答:“就是黑衣服的。
”
甲说:“不可能。
”
乙说:“真的,我听得真真的,黑衣的姓钱,矮胖的说自己怀了老钱家的骨肉,让黑衣服的必须对她负责,不然她就天天来闹。
”
甲说:“俩女的也能怀孕?”
乙说:“现在什么不能啊,技术都很发达了。
”
甲说:“卧槽,那么牛逼?那女人都自己内部消化了,咱俩找女朋友不就更难了?”
乙说:“唉,谁说不是。
人生不如意十之八九啊!”
两个看热闹的二货遂骑着山地车悻悻而去。
如果说末末是千年的狐妖,那刘红英就是一千零一年的蝎子王,总之,她比末末道行深。
那日她试探着问罗珀是不是珠宝鉴定师时,末末虽然天衣无缝地说了谎,但是最初那凝结在唇边的3秒钟愕然的微表情还是被刘红英迅速捕捉到了。
她认定,这个罗珀一定有问题!
次日,刘红英就找到了女儿钱柔柔的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