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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 夫人跟老爷的小妾跑了> 第150章

第150章(2/3)

一问?此时过来闲坐已半个多时辰,她们两个又开始好奇,尤其是翠玉已然快忍不住。

    但是翠玉知道自己没有林莹莹会说话,拼命给林莹莹使眼色,希望林莹莹用她那婉转的话术问一问。

     两个人正犹豫着,司阙推门进来,捧着一盒尤玉玑点名要的蜜饯果子。

     猛地看见一身男子装扮的司阙,翠玉和林莹莹都愣住了,直勾勾看着司阙缓步走过来。

    翠玉刚喝了一口茶,惊得连吞咽都忘了。

     司阙缓步走向尤玉玑,立在她身前弯腰,将手里的蜜饯桌上。

    他直起身时,瞥向一脸惊愕的翠玉,漫不经心地问:“你看什么,正面小人?” “噗——”翠玉刚要尖叫,口中的茶水先一步喷出来。

     司阙颇为嫌弃地瞥着地面的茶渍,懒懒抬起眼皮瞥她:“公主府的规矩是这么学的?” 翠玉接过林莹莹递过来的帕子,一边擦嘴,一边睁大眼睛望着尤玉玑,手舞足蹈地说不话来。

     尤玉玑忍俊不禁。

    她轻轻拉了一下司阙的手,抬眼望向他:“他们两个睡着了,让乳娘抱他们下去吧。

    ” 待司阙和两个孩子都出去了,翠玉和林莹莹转过头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尤玉玑,等着听故事呢。

     尤玉玑笑笑,柔声道:“我也是后来才知他是男子的。

    ” 只这一句,其他的也不再多说。

    给翠玉和林莹莹留下许多瞎想可能。

    两个人目光交流,兴奋难掩。

    也不知道联想到了什么,又或者曾经许多想不明白的事情也都有了答案。

     翠玉又坐了一会儿,先被公主府的人接走,走时骂骂咧咧的,显然还没待够。

    尤玉玑揉揉她的手,笑着说:“最近府里饮食仍清淡,等他们百日你再来,那日才会有烤全羊。

    ” 听到烤全羊,翠玉这才笑了。

     林莹莹又多坐了一会儿,也是尤玉玑格外留下的。

     尤玉玑开口:“最近几个月很多时候有心无力,早就想问问你的情况了。

    ” “我挺好的。

    ”林莹莹甜甜笑着,“还住在以前的地方。

    包子铺已经不开了,不过拿翠玉借给我的钱银,开了家酒楼。

    生意还行。

    原先忙些,上个月狠心多雇了两个人,最近没那么劳累了。

    ” 尤玉玑问了选址,又听林莹莹说了些酒楼的情况。

    后来她才柔声问:“你和他呢?” 前一刻还满脸笑容的林莹莹忽然蹙了眉,如水的明眸中染着几分茫然。

     “姐姐,”她唤一声,再唤一声,“姐姐,我不知道。

    ” 她往前挪了挪,无助地靠着尤玉玑的手臂,声音空茫:“姐姐,我胆子太小了。

    ” 尤玉玑轻拍她的脊背,温柔询问:“不知道什么?” “我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喜欢我。

    我也不知道这种喜欢值不值得我去冒险。

    他说什么要成为离经叛道的传奇。

    可哪有传奇是这个样子稀里糊涂的?这份感情的由来与发展,都稀里糊涂的……”林莹莹困惑极了,“姐姐,到底怎样才算深刻的喜欢?深刻到值得孤注一掷?怎样才算一时糊涂?我、我就觉得我们只是一时糊涂……” 尤玉玑耐心听着林莹莹的话,大致听懂了她的百转千回。

     “喜欢就是喜欢呀。

    ”尤玉玑温柔笑着,“曾经有人对我说过喜欢这种情感只要滋生出来,不管多少都值得真心相待。

    ” “那些深刻的被人铭记的爱情故事无不伴着当事人的苦难。

    当做故事听听便罢了,何必真的去追寻那样九苦一甜的情爱。

    ”尤玉玑沉默了好一阵,眼前浮现司阙的身影,她温柔抿了抿唇,继续说下去,“莹莹,这世间男女情爱之所以可贵,就在于没有一板一眼的规律可循,没有八股文一样生硬的道理应套。

    喜欢这种情绪的滋生可能有万千种缘由,可真正长久的喜欢只有一种,便是与他在一起觉得惬意自在,心生欢喜。

    ” “不是他如何如何,你才喜欢他。

    而是你喜欢他,所以喜欢他的一切。

    ”尤玉玑说,“你不懂这份喜欢从何而来,这本身就错了顺序。

    ” 林莹莹默默听着尤玉玑的宽解,心中的迷茫稍微散去了些。

    兴许,她不该这样胆小。

    姐姐说得对,既然生出了喜欢,何不勇敢一些。

    结果是坏的又如何?至少勇往直前的过程,是无畏无悔的。

     “咚咚咚。

    ”抱荷在门外轻叩,“安世子又过来了。

    ” “不见。

    ”尤玉玑望着林莹莹为两个小孩子求的平安符,心想陈安之至今不知道她一双儿女已经满月,竟还生着破镜重圆的痴梦。

     天色黑下来之后,春杏也偷偷过来了一趟,拿着她亲手做的糕点,和给两个小孩子做的玩具。

     转眼到了两个孩子百日这一日。

    翠玉和林莹莹早早赶过来,果然见到尤府的人抬着牛羊,还有山猪。

     翠玉笑弯了眼睛:“看来不仅有烤全羊吃!” 此时,司阙坐在桌前,将那枚尤玉玑曾送给他的平安锁放在桌子上,先用尺子量了,再做了标记,此时正拿着刀小心翼翼切割。

     当初尤玉玑送他这个小金锁,他嫌弃俗气,却日日戴在身上,只盼着孩子早点出生,名正言顺继承给孩子。

    偏偏生了两个,他只好把小金锁分成大小一样的两个。

     尤玉玑正在绾发,回眸望他:“一个小金锁而已,至于嘛?” “这叫为父的公平。

    ” 尤玉玑笑笑,往鬓上戴了步摇,对镜照了照,往外走。

     “翠玉和林莹莹已经来了,阿淳也快了。

    我出去了。

    ”尤玉玑经过司阙身边,用手指尖轻轻戳了一下司阙的脸颊。

     司阙视线终于从手中的小金锁抬起,追随着尤玉玑缓缓放下去的指尖。

     “又开始勾人了。

    我准你将人拿走了吗,狐狸精。

    ”——这话,自然是司阙在心里说的。

     已走到门口的尤玉玑忽然停下脚步,回眸浅笑:“名字想好了吗?” 司阙轻咳了一声,换上乖顺笑脸:“在认真想了。

    ” 尤玉玑打量着他的神色,知道他又在心里瞎嘀咕了。

    她眼波流转地给了他一个意味深长的目光,又轻描淡写地移开目光,款款往外走。

     司阙望着尤玉玑婀娜的背影,终于说出口:“狐狸精。

    ” 尤玉玑眉眼嫣然,倒也没回眸。

     两个孩子的白日宴,完全按照司地旧俗,各种烤肉的熏香从尤府飘出去,香得醉人。

    尤衡今日也在军中告了假,赶回来。

    日日跟在尤衡身边的尤嘉木自然也没出门。

     “告假可耽误事情?”尤玉玑温声询问。

     尤衡摇头,道:“不过是最后的顽抗,竟是些无用功罢了。

    ” 尤玉玑沉默了片刻,问:“依二哥来看,京城还能守多久?” “你问我?”尤衡哈哈大笑,他抬抬下巴,“你该问你男人去。

    ” 尤衡觉得司阙这个人有点神奇,整日在家伺候媳妇和带孩子,可是每每预言的城池失守时日都分毫不差。

     时至今日,他也慢慢信了。

    兴许司国复国有望。

    如今司阆在外带着雄兵一路高歌杀过来,颇有几分神挡杀神的意味。

    只是日后真正坐在龙椅上的人是谁,尚不好说。

     正膳前,司阙终于将那个小金锁切好赶来。

    今日除了尤玉玑几个关系好的小姐妹,便只有家人了。

    甚至连尤玉玑的表兄焦玉书也因不在京中而来不得。

     尤玉玑让府里的下人也尽兴一起吃烤肉,整个庭院里一片欢声笑语。

     司阙冷眼瞧着,仍觉得一双儿女的百日宴凄清了些。

    他瞥向乳娘怀里的小女儿,心道周岁礼上定然要补回来。

     他收回目光刚要拿茶杯,忽想到刚刚只望了女儿,立刻又望了儿子一眼。

     嗯,公平了。

     热闹到半下午,江淳和林莹莹、翠玉才纷纷告辞。

    两个小孩子早就被乳娘抱下去了,尤玉玑也有些懒倦回屋躺一会儿。

     司阙将两半的小金锁棱角磨平了,才分辨戴在两个孩子的身上。

    两个乳娘面面相觑,府里可不是寒酸人家,什么首饰得不到?怎给两个小主子一人戴了半块金锁? 不懂。

     待司阙回到寝屋时,尤玉玑已经醒来,懒洋洋地倚靠着美人榻手里拿着卷书。

    司阙嫌弃衣服上沾了熏肉的味道,去净室沐浴。

     尤玉玑手托香腮,又翻了一页书。

     抱荷进来送水果时,尤玉玑让她吩咐乳娘将一双儿女带过来。

    让他们两个睡在她身边,哥哥睡着,妹妹亮着眼睛望着她。

    尤玉玑吻了吻她的额头,陪她玩了一会儿待她睡着了,才继续阅读。

     祥和的下午,却被陈安之打破。

    他打扮成酒楼伙计,混在往尤府送东西的人中。

    自从被尤玉玑拒之门外,陈安之心里一直憋着一口气。

    恼火的情绪一直伴着他,直到他得知尤府请了产婆。

     产婆? 尤家能生育的主子只有尤玉玑一个。

     好啊,怪不得将他拒之门外。

    这是连孩子都快要生了?陈安之在经历了不敢置信、恼怒的情绪之后,进来亲眼看一看就成了执念。

     直到今日尤家请客,他终于找准了机会溜进来。

     以前也短暂地做过十九日尤家女婿,来过尤府,知道尤府的布局,他仔细避开府里的下人,终于走到尤玉玑的院落。

     府里的下人都忙着收拾烤肉过后的残局,尤玉玑这边自从有了孩子,怕吵醒浅眠爱哭的妹妹,下人本就不多。

     陈安之看见一个婢女守在尤玉玑的门外,正焦急着不知怎么支开她,就看见婢女急匆匆进了耳房,不知要去寻什么东西。

    陈安之瞅准机会,快步冲进房门,反手将房门关上。

     屋子里有好闻的熏香,淡雅中带着甜味儿。

    可这熏香也遮不了小孩子身上的奶香。

     他缓了口气,再往前迈出一步,猛地听见一声柔软的哈欠声,伴着书页翻动的细微动静。

     陈安之整颗心紧张起来。

    这一刻,他无比细微是自己误解了。

    他的前妻恨她怨他都是应当,可只要他多费些心思总能将人追回来。

    若她跟野汉子跑了,则是另外一回事了。

     屏风挡着视线,又朦胧映出尤玉玑倚靠在美人榻上的婀娜身影。

    陈安之望着落在屏风上的曼妙身段,心道一定是自己误会了,要不然若尤玉玑当真生产过怎么样还保持这样的身材? 一阵微弱的婴儿哼唧声打断陈安之的思绪,他的脚步跟着一僵。

     “囡囡怎么又醒了呀?”尤玉玑放下手中的书册,将女儿抱在怀里。

    她望着一眼仍旧安静睡着的哥哥,用指腹温柔点一点妹妹的额头,柔声细语:“悄悄你哥哥,就你不安分。

    ” 两个? 陈安之睁大了眼睛,彻底呆住。

    若是一个,还能是尤玉玑与他签下和离书之后与野男人私生的。

    可若是两个,岂不是嫁给他之前就与旁人有了孩子? 被欺骗的感觉瞬间袭来,陈安之感觉自己蒙了奇耻大辱。

    他气冲冲地绕过屏风,瞪着眼睛指着尤玉玑:“好啊,你果真不守妇道被我抓到了!原来以前根本没有冤枉过你!居然有了两个孩子了!你骗得我好苦!说,孩子的父亲是谁?是赵升还是你的侍卫卓文,或者你表哥?该不会两个孩子的父亲不是同一个吧!” 妹妹被吓到了哇哇大哭起来,就连一向安安静静的哥哥也变得不安分。

     尤玉玑瞬间沉了脸,提声:“来人!” 歇在隔壁醒酒的枕絮和抱荷急急忙忙披了外衣赶过来,看见陈安之,立刻一人拉住他的一条胳膊,想要将人往外拽。

     陈安之陷在巨大的屈辱中,愤怒让他力气极大,枕絮和抱荷两个也拖不动他。

    他瞪着尤玉玑,眼睛气得发了红:“亏我还觉得对你有愧!亏我来哄你求你!原来你竟是这样的人!说啊,你告诉我奸夫是谁!” “我。

    ” 司阙推开净室的门走出来。

    他沐浴一半听见陈安之闯进来,便起身简单擦了水渍,披衣出来。

    出来得匆忙,衣襟未来得及彻底理好。

    他赤着足,一边往外走,一边拢着衣襟。

     听见司阙声音那一刻,陈安之已经停止了挣扎。

    待看见司阙正在整理衣服,他心里想着非礼勿视下意识移开目光,他声音低软下去胡乱念叨着:“几个月遍寻你不得,原来你在这里……” 陈安之后知后觉觉得哪里不对劲。

    他僵硬地扭动脖子转过头来,再次望向司阙。

     人还是那个人,可为什么穿着男子衣衫? 等等…… 陈安之想到哪里不对劲了,司阙从净室出来时一边走一边整理上衣,他雪色的衣衫里,没有旁的衣服。

    那惊鸿一瞥的胸膛…… 司阙暂且没有理会陈安之,径直朝尤玉玑走过去,先拍了拍女儿。

    妹妹睁开眼睛看见他,再看看一旁的阿娘,哼唧几句不再哭了。

    司阙收回手刚想坐下,又去哄并没有哭的儿子。

    他忆着拍了女儿四下,便也在儿子身上同样位置拍了四下。

     尤玉玑瞧着司阙计较的动作,原本脸上的愤怒也觉得有趣而稍微散了散。

     司阙这才在尤玉玑身边坐下,他坐姿随意地叉着腿,抬眼望向陈安之。

     “你、你、你是谁!”陈安之听到自己结巴了。

     “呵。

    ”司阙好笑地笑了一声,“怎么,连自己的心上人都认不出来了?” 陈安之呆呆望着司阙。

     抱荷和枕絮对视一眼,都在对方眼中看出几许幸灾乐祸。

    两个人也松了手,立在一旁欣赏着这位昔日鼻孔朝人的安世子变傻了的模样。

     司阙略弯腰,抬起一只手,手肘搭在膝上。

    他微眯了眼,睥着陈安之,徐徐开口:“彼时在晋南王府,多谢安世子款待。

    ” 陈安之还没有反应过来,一脸懵怔地望着司阙。

     司阙头发披散着,带着湿意。

    随着他弯腰的动作,宽大舒适的居家寝衣衣襟略微松开些,露出横斜的锁骨,还有锁骨下的胸膛。

     事到如今,还有什么不明白? 不,陈安之不想明白! 他缓缓摇头,不愿意相信眼前所见。

    他讪讪一笑,不自然地扯动着脸上的皮肉。

    这一定是个笑话。

     他是在做梦吧? 昨日他找友人喝酒叙旧,许是还没有醒过来。

     当年司国华宴上惊鸿一瞥,他将仿若九霄神女的阙公主放在心上,从此他另眼相看的每一个女人总有几分似公主。

     一时间,万千过往剪影般飞快在他脑海中略过。

    他好像变成了两个人,一个头脑异常清晰地将这几年忆了一遍,一个呆呆立在那儿变成个眼瞎耳聋的傻子。

     “可不可能……不可能……哈哈……”陈安之笑起来,笑容里透着奇奇怪怪。

    他放在心里多年的神女是个男人?他不惜忤逆父母、冷落发妻,与表妹患下错事的因果,都是这个求之不得的心上人。

    现在告诉,他的心上人是个男人? 彼时,他怨恨自己错信方清怡时,无数次骂自己有眼无珠。

    今日方知,将阙公主放在心上痴恋一场才是真正的有眼无珠。

     “不可能的……”他嘴里仍旧不停念着这句话,完全接受不了现实。

     怎么会这样呢?他这次过来,分明是为了捉奸,看看尤玉玑到底是不是给别的野男人生了孩子,却不像亲眼撞见他深埋心里多年的心上人竟是个男人…… 尤玉玑瞧见司阙的头发带着湿气,她蹙了眉,欠身去拿一端小方桌上的棉帕,动作温柔地给他擦拭湿发。

    虽开了春,天气还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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